[1]《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132页。

17.章太炎：《答学究》，载《章太炎全集·书信集（上）》，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56—57页。中国的祸患之源头在于宫廷内部，而康有为的一系列看上去不合规范的行为只是行权而已。

[103] 这会令我们想起康有为《大同书》中所设想的未来社会。彼宗教之卑者，其初虽有僧侣祭司，久则延续平民，而僧侣祭司亦自废绝。这里所谓的习俗相当于事物发展的趋势，这是可以通过推校而得到结论。非破我所，则不能去拜金心。康有为在《不能行革命书》中认为，清朝在价值观上接受了儒家的观念，即已经汉化了，而只是在服装和发辫上则是以满洲为准，这个做法被康称之为化汉。

本文引用时标点有所调整。87.刘巍：《从援今文义说古文经到铸古文经学为史学—对章太炎早期经学思想发展轨迹的探讨》，载《近代史研究》2004年第3期，第80页。明代兵书数量众多，有些兵书在兵学文化上也不乏建树，表现为重视具体的军队战术要领总结，如戚继光的《纪效新书》和《练兵实纪》。

明代还引进了西洋火器，如佛郎机、红衣大炮等，火器的广泛运用催生了孙承宗的《车营叩答合编》。第一个阶段是萌芽、初步发展期，包括甲骨文、金文、古代典籍如《尚书》《诗经》《周易》中的军事思想，代表作是古本《司马法》。第二个阶段是春秋后期，以《孙子兵法》为标志。宋代比较优待知识分子，但是，宋代实际上又处于积弱的状态，没有强大的军事实力，于是，在一定程度上只能靠军事谋略来加以必要的弥补。

它们体现了军礼的基本精神。其次，颁定武经七书，成为武学的官方教科书。

宋元时期是中国军事思想发展的第三个大的阶段。它萌芽于夏商周时期，在春秋战国时期形成独立的学术理论体系，充实提高于秦汉三国两晋南北朝至隋唐五代时期，丰富发展于两宋以迄明清时期，直至晩清让位于近代军事学。此外，军事思想更多地体现在对策上，如韩信的《汉中对》，诸葛亮的《隆中对》等。整部书是围绕武器装备一作战方式一兵学理论这一主线与结构展开叙述的，同时注意对兵学思想发展史上阶段性特点的概括与揭示。

元代军事思想主要体现在蒙古骑兵的军事实践中，具有鲜明的北方民族特色，但形诸文字的兵学论著很少。明清时期，中国军事思想发展进入守成阶段。宋代的军事理论繁荣集中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所谓中国古代兵学，指的是中国历史上探讨战争基本问题，阐述战争指导原则与一般方法，总结国防与军队建设普遍规律及其主要手段的思想学说。

这是中国兵学文化史上的一次具有根本意义的变革与飞跃。更重要的是，兵书分门别类，更加专业化。

这些对策是真正的精华，军事学的实用性大大提高了。但是，如果从深层次考察，这种转型还是保留有传统兵学的明显烙印，带有中国文化的鲜明特征。

有专门研究军事制度的，如《历代兵制》;有讨论守城问题的，如《守城录》等。这一时期，战争发生重大改变。代表性兵书包括《尉缭子》《吴子》《孙膑兵法》及今本《司马法》，这些兵书对自上古至战国的军事历史进行梳理与总结，对军事活动的一般规律加以揭示，大大深化了人们有关军队建设与治理要领的认识，从而使对战争指导原则与作战指挥艺术的理解与运用进入了崭新的阶段。首先，宋代武学兴起，系统并规范地培养专业的军事人才，并使这一制度成为定制。茅元仪所说的，正是这个道理。但在崇文抑武治国方略以及文人论兵思潮之下，宋代兵学儒学化倾向严重，创新性不足，在总结火器初兴条件下新的战术战法、指导战争实践方面未能发挥应有作用，兵学在文献繁荣的表象之下已经蕴含着衰落的危机。

战争性质由争霸变为兼并;军队成分由贵族变为普通老百姓;战争区域由黄河中下游大平原，扩大到南方的丘陵、沼泽、湖泊地区;更重要的是武器装备变了，此时有了弩机，准确率提高，射程加大。又如，明代出现倭寇，遇到海防这一新问题，于是出现了海防兵书。

武器装备变化带来了整个作战样式、军队编制体制、军事理念和理论的变革。从秦汉一直到隋唐五代是中国军事思想发展的过渡期，这个时期的兵书不多，大量的战争实践丰富了军事理论。

我们认为，一部兵学发展史，其实就是一部军事变革史，更是一部军队发展、国防建设的启示录。总之，明清军事思想有其一定的创新内容，但从根本上讲，并没有重大的突破，乃是中国古代兵学的终点。

在此基础上，我们重点考察与揭示中国历史上的代表性兵学著作、诸子论兵之作、重大战争中所反映的兵学基本原则、四部典籍所蕴含的兵学思想要义及其对中国兵学文化发展的卓越贡献，并对影响与制约中国历史上兵学发展的基本要素，如武器技术装备、军队体制编制、作战样式与战法、军种兵种构成与变化、军事训练与军事法规等，进行必要而细致的考察与剖析。先秦时期是中国军事思想发展的第一个高峰，其间分为四个阶段。同时，伴随西方军事理论一同被引入的科学主义精神，推动了兵学逐步从以经验主义为基础向以科学主义为基础的转变。军事思想，用比较规范与传统的概念来表述，就是兵学。

综上所述，中国历代兵学的发展脉络清晰，在各个时代都有所丰富和发展，但其核心的内容与基本的原则没有本质上的变化。所以，秦汉至隋唐五代的中国军事思想虽然是比较平稳地发展，但还是有其鲜明的特色。

《六韬》包括兵权谋兵形势兵阴阳兵技巧，体现了综合性，这与当时整个社会的思想趋于综合是相一致的。鉴于以上认识，我们这个兵学历史研究的小团队，经过数年的积极努力，撰写了这套300余万言、7卷本的《中国兵学通史》，就中国兵学历史发展的时代背景、基本内涵、演变轨迹、主要特征、表现形式、重要地位与文化影响等加以全景式的回顾、梳理与总结。

区分不同时期兵学思想的鲜明特征，探索产生这些特征背后的深层次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原因，观察和说明该时期兵学思想较之于前，传承了什么，又增益了什么，对于其后兵学思想的发展起到了哪些作用，产生了何种影响我们希望能跳出通常的兵学思想总结上的时代性格模糊、阶段性特点笼统的局限，真正把握兵学思想与文化的历史演进趋势和个性风貌。

一是战略向战役、战斗层次的转换。首先，宋代武学兴起，系统并规范地培养专业的军事人才，并使这一制度成为定制。作为中国古代兵学的最高成就，《孙子兵法》是难以超越的。同时，伴随西方军事理论一同被引入的科学主义精神，推动了兵学逐步从以经验主义为基础向以科学主义为基础的转变。

代表性兵书包括《尉缭子》《吴子》《孙膑兵法》及今本《司马法》，这些兵书对自上古至战国的军事历史进行梳理与总结，对军事活动的一般规律加以揭示，大大深化了人们有关军队建设与治理要领的认识，从而使对战争指导原则与作战指挥艺术的理解与运用进入了崭新的阶段。《六韬》包括兵权谋兵形势兵阴阳兵技巧，体现了综合性，这与当时整个社会的思想趋于综合是相一致的。

中国历代战争的战略决策、战略指导与作战指挥，以及建军、治军、用将、训练、治边等方面的经验教训，至今仍有给人以启迪和借鉴之处。2021年10月26日于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 (此文据《中国兵学通史·总序》删改) 进入 黄朴民 的专栏 进入专题： 兵学 。

明代兵书数量众多，有些兵书在兵学文化上也不乏建树，表现为重视具体的军队战术要领总结，如戚继光的《纪效新书》和《练兵实纪》。宋元时期是中国军事思想发展的第三个大的阶段。